穆萨

我能日更五千字



被lof给ban了_



Buonanotte PW:
马桑树皮第二张CD卖萌点[6]+卖队友最后外星人获金币数[3]

倒刺(下)

有ooc,有bug,梗是 @名字而已 点的,不关我的事。



     4.

     火车的座位对于里苏特来说确实有些狭小。他两条长腿别扭地曲在椅背后的空间,老实垂头听着普罗修特的喋喋不休。

     “这是我最喜欢的衬衫,你明明知道。”普罗修特一边把衬衫上被揉出的褶皱拉给他看,一边趾高气昂地宣布,“我一定会要你倒大霉!”

     里苏特没有说话。他抵在椅背上的膝盖得到了前排乘客一个不满的眼神,正试图把腿再往后缩一点。

     普罗修特才不管,他舒坦地坐在靠窗的位置,在里苏特为他隔出的一小块“净土”里,用他心爱的Gucci皮鞋蹭了下大个子无所适从的小腿,把黑白条纹的裤子蹭出了一小块灰色。

     “我要喝矿泉水。”普罗修特说。

     里苏特看了一眼在堆满了行李箱和乘客的腿的过道中艰难前进的小推车,提出成年人的建议:“最好不要喝太多水。”

     “你连矿泉水都舍不得买?”普罗修特大怒,掏出一张信用卡,对着满头大汗的乘务员远远一挥,“waiter!”

     “一瓶矿泉水,最贵的那种。”他斜觑着里苏特强调,“只要一瓶。”

     里苏特艰难地侧过腿,一边对再次回过头来的前排乘客回以歉意的眼神,一边给从兜里摸出现金递给乘务员,“两瓶矿泉水,一包拿坡里。”

     “先生,您还需要支付500里拉。”乘务员笑容标准,“很抱歉,流动服务车的商品价格会略高于站外商店,请您谅解噢。”

     里苏特一呆,正在拧瓶盖的普罗修特发出短促的笑声。

     前排乘客再次愤怒地回过头来。

 

     5.

     普罗修特撑着头看窗外的风景,规律的起伏仿佛是柔和的水波,让他觉得坐火车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他手里拎着个空空的矿泉水瓶,兜里放着小推车的找零和尊贵的信用卡,里苏特替他拿着另一瓶水,右手松松圈着他完好的左手,闭目养神的侧脸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他在这掌心的温度里有些昏昏欲睡。

     有熟悉的景色在视线里一掠而过,他猛地睁开眼睛,勾了勾里苏特的小指。

     “嚯,”普罗修特吹了下口哨,“喂,里苏特,快看那儿。”

     “什么?”里苏特回头看他。

     “就是那个堤坝啊。”普罗修特朝窗外努嘴,笑着眯起了眼睛,“我掉出车厢的时候,火车正经过这里。”

     里苏特手指一紧,下意识看向贴着他的普罗修特的左腿。

     孤注一掷的背叛令他们损失惨重,而他无法后悔,无法责怪,也无法安慰谁。既然是身体里流淌着硝烟的人,享受着血与酒,也该能享受失败与分离。替身使者似乎总能干成很多事情,普罗修特的骄傲更是理所应当。然而在这种时候,里苏特却也觉得,他也不过是个凡人。

     他们也不过是凡人。

     车轮辘辘,铁轨的震颤与弹痕的隐痛在这一刻显得无比清晰。他们刚刚路过了普罗修特左腿与右手的葬身之地,或许也路过了他们往后的坟墓。他已经永远不能忘却电话的忙音了。那些粘稠的噩梦像是指尖的倒刺,时刻冒出头来提醒着他的无用,每想强行拔除,都刺得他鲜血直流。

     不过还好、还好——普罗修特还在他身边,胆大包天的乌合之众们也还能聚在一起,而现在他们的目的地是西西里,只要他们愿意,距离他们再次投身争斗的漩涡,还可以有很久。

     但是他得说点什么,里苏特想。普罗修特的眉毛已经皱起来了,他得说点能逗人开心的话,就好像普罗修特在米兰的晚会上,对矜持的大小姐们说的那些俏皮话一样。

     你能做到的,里苏特,他鼓励自己。就算被普罗修特骂一顿也好,至少每到这时他总会轻松一些。

     里苏特张开了嘴。

     “里苏特,你说得对。”普罗修特用手肘捅他的肋骨,看到拥挤的车厢眉头皱得更紧,矜持地抿了下嘴唇,“我得去趟盥洗室。”

  
     
6.

     里苏特欲言又止。

     他看看空水瓶,又看看普罗修特。而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凑近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别想些歪点子,我才不用这玩意。”

     “我……”里苏特叹了口气,“如果你说的是厕所,好吧,我带你去。”

     “呵呵。”普罗修特字正腔圆地说。

     这就是同意了。他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腿,用“抱歉”开路,普罗修特跟在后面,像只巡视领地的骄傲花豹,属民们无一例外地遭到了他角度刁钻的批评。“……霍尔马吉欧这几天绝对没有刷牙,他的猫脑袋上都是一股口水味道。而且我丢了一打皮筋,结果昨天在伊鲁索头上看见了。”普罗修特探头从里苏特的肩头望过去,“加丘总觉得自己很潮,实际上鞋柜里全是一样的板鞋……哦!还不赖。”

     和吵闹的车厢比起来,厕所简直算得上桃源。小小的空间连马桶都打扫得整洁,头顶的风扇呼呼转动,空气中只有一丝微弱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右手边立着一个简陋的洗手台,还连着一块模糊的镜子。“”普罗修特推开挡住门的大个子,不甚熟练地开始解皮带,义肢的关节还是不甚灵活,他不满地啧了一声。

     背后传来下锁的声音。

     “嗯?”他下意识地转头,只看到某人的肩膀,腰就被揽了过去,“里苏特?”

     里苏特轻易地拉开了皮带,把普罗修特心爱的、绘着蛛网的西装裤褪到膝窝,轻轻一推,普罗修特就趴在了冰凉的水箱上。

     “你……你居然想在这种地方?”普罗修特耳根的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他试图改变自己不太雅观的姿势,但堆在膝盖的裤子让他只能轻微扭动,像一条刚获得双腿的人鱼。里苏特迎着他硬撑起来的凶狠表情,眼中是狩猎的兴味盎然。

     “有什么问题吗?”里苏特说。

     “‘有什么问题吗’?”这似曾相识的对话中不妙的气息让普罗修特把一肚子粗口都噎了回去,他知道里苏特的一条腿已经跪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强烈的存在感让他左腿的义肢都开始战栗,“等等、别在……”

     他的声音被淹没在里苏特的嘴唇里。里苏特拎着他的领口从上至下狠狠地吻他,把他“最喜欢的衬衫”揉得皱巴巴的,让他除了喘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等等’,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里苏特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眼角,用大拇指揉去他溢到腮边的唾液,轻声道,“不好好说谎可不行。”




Lofter,你最清高,不是你当年跳出来踩AO3的时候了嗷

评论有缘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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